安靜的帥比(死了)

柴米油盐酱醋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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蠢柒@独枝子 绑画😚

【国木田/与谢野】起承转合

*非CP向,私设有,捏造有
*OOC
*时间线混乱
*这对的相性向还不错,CP向其实挺好吃的,搜了搜tag居然还真的有…但这篇想表达的东西并不是爱情,偏重于一种信赖和羁绊。好遗憾我的文笔完全写不出想说的东西…太遗憾了

2018.6.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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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见掉在地上的手册,屈身上前捡起了它。前面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跑了过来,正方眼镜无不体现这是个刻板的先生,她把手册递了出去。
“谢谢您,女士。”男人开口,连声音都是一丝不苟的模范,她略惊奇地歪了歪头。手册正面驰骋着苍劲有力的两个大字:理想。
“举手之劳。”她说,“其实我是来应聘的。”
她看见男人眼神闪了闪,换上了一副认真评价的目光。他说:“您上来吧,本社社长正好没有外出。我是国木田独步。您贵姓?”
“与谢野。与谢野晶子。”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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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谢野微微撩起眼睑,罅隙间冒出一丝光亮,她又闭上眼睛,半晌才睁开。谷崎与宫泽坐在沙发上,前者低着头,后者包扎着伤口,与谢野突然颤了一下。
“与谢野小姐?”
她望向谷崎,青年的双目失神,强打着精神看她,宫泽也闻声抬头。
“……你们的伤口如何?”问罢她下意识想使用异能,方要起身,全身的酸痛和火辣辣的伤口提醒了她今日不同昨往。今天见的血太多了……或许,也没那个必要了。
“没事的,与谢野小姐。”伤得最重的宫泽扬起一个微弱的笑,谷崎阖着眼点点头,又弯下身来将手插进头发里使力抓着。
距侦探社被通缉已有八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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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是要出门吗?”
与谢野才从医务室出来就看见标配的国木田:眼镜,手表,公文包。那么就是要出门了,这是她两个月来学到的事之一。
“……乱步先生吵着要吃零食。”国木田肩膀挫败地垂了下来,又立刻挺直腰板,“无碍。面对突发情况我已准备了充裕的自由时间,这并不会打乱我的计划。”
她挑起一边眉毛:“辛苦了,国木田先生。”
国木田正要开门,手落在门把手上,突然转头凝视与谢野,表情踌躇着。
“……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?”
“那,”国木田犹豫着,眉毛纠结在一起,“您现在有空吗?”
“我不会陪男人逛街的。”
“不!不是。刚才虽然那么说……但我仍担心有什么突发状况会打乱我的计划。如果与谢野小姐现在空闲的话,可否劳烦您帮忙去买乱步先生的零食呢?”
与谢野抱着胸盯了他一会,在国木田先败下阵来时说:“那就交给我吧,这类小事我还是做得好的。”
“万分感谢!下次有什么是在下可以出力的,请尽管找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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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太清楚她在这里待了多久,或许几小时,或许几天。旁边的墙上挂着时钟,她却连抬头感觉疲惫,恪尽职守的秒针会让她有破门而出的冲动,缓慢的时针又让她备受煎熬。与谢野并不想直面时间的流逝,几小时或是几分钟前的爆炸声仍然在她耳旁不依不饶地缠着,尾音锐利又似命啸,只是好一会儿她才察觉是自己的声线。
与谢野只要闭眼,脑袋中浮出的仍是灼热感伴随火光扑面而来,竟像是一场超乎生命认知的盛宴,逃脱肉体禁锢的灵魂裹住宴会之主,徒留一片残后尽了的烟火。她想起夏日祭的烟火大会后,当时她举目四望,所有人整齐划一地仰头,那个男人也如此,当光亮照亮了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时,他放松地笑了。
当时她举目四望。目光穿透了所有人扬起的下巴,穿透了国木田独步的笑容,直直看到地上稀稀落落的烟花纸筒,黯淡无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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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的工作很忙吧?还要接洽新人。辛苦你了,国木田。”
与谢野倚在桌边,手中转着银亮的手术刀。国木田的眉尖抖了一下,停下了手中的笔:“与谢野小姐,那样有点危险。”
她从鼻腔里哼出一声,牢牢抓住修长的刀柄。手撑着往后仰去看他:“那个太宰……他怎么样?我见他不是个省油的灯。”
国木田闻言彻底焦躁起来,与谢野看他用力地揉着眉心,口中止不住地叹息着,感到好笑。初次他时她以为这是个不近人情的人,不料相处起来容易得多。男人摇了摇头接话:“他,工作态度懒散、懈怠、不上进!他的异能无效化确实是我方有力武器,但是否可以信任,具备社里的素质……有待考察。事实上,这也是社长交给我的任务。”
这倒是个新闻。最近武装侦探社来了个新人,她恰巧这几日外出补给药品工具,怎么都没打个照面,只道听途说了些。短短几天连旋涡咖啡厅的老板娘都对他赞不绝口,也难怪国木田这么烦心了。
“还真不是你擅长对付的人。”与谢野见国木田将报告的最后几个字敲完关上电笔,自觉往一旁让了让,“现在是要去?”
“考察。”男人没好气地说,将电笔装入公文包,连同手册一起塞了进去,向门口大步迈去。“我希望他不要再打乱我的计划了。”
“国木田,”与谢野转身看他,立马指出,“你今天上班晚到了一分钟。”
“树上的雏鸟从巢里掉下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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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距侦探社被通缉已有十二小时。
“怎么样?住在黑手党安全屋的感觉还好吗?”森鸥外的声音远远传来,“虽说这里还称不上乐园,但在一周之内躲过‘猎犬’的追杀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谷崎迅速地看向森鸥外,宫泽也紧绷起来。港口黑手党的老大笑着摆摆手,对上与谢野咄咄逼人的目光。
“森医生,请问你知道自爆后……”她感到喉咙泛起灼热感,舌根发干,“……摔下去的国木田。他怎么样了吗?”
她用余光看到旁边的两人瑟缩了一下,强迫自己迎上森鸥外欲言又止的表情。你好不到哪里去,与谢野晶子。她警告自己。快把手松开,不要露出破绽——你的拳头捏得太紧了,太疼了。
“抱歉,”森鸥外最终说,“但关于太宰君的我还知道一些。”
与谢野感到眼前疯狂跳动着黑点,耳边的轰鸣徒然增大,最终吞噬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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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人能打乱我的计划,我永远信奉我的‘理想’。”
与谢野闻言手上的力道猛地加大,扯得国木田痛得惊呼起来。
“与谢野!”
“‘小姐’。”她慢条斯理地说。
“我有足够条件怀疑你再扯下去伤口就会复发。”国木田说,“没有时间加敬称了。”
她发出敷衍的冷笑:“敦,帮我把剪刀递过来。那个女孩如何了?”
“小文只破了一点皮,去医院检查擦药之后就送回家了。那个犯人也已进了监狱。”国木田仔细打量了一圈伤口,“虽然,那天的行程毁了,但又坚定了我的信念。等价。”
“但这次的行动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,还有点……”敦叹着气收起了绷带卷,“对不起,无意冒犯!只是……唉,国木田先生是聪明人呢。”
与谢野用手撑着脸,食指在脸颊上不住的点着,听罢露出了百无聊赖的表情。
“你和与谢野小姐都是聪明人呀……”
敦仍絮絮叨叨着,与谢野马上直起身子:“别把我也扯进去啊。”
“国木田可是个笨蛋。”她拢了拢耳后的头发,在男人跳脚之前又抛出一个炸弹,“听说小文想当你女朋友?”
敦拿着工具的手一个不稳,耳根都烧了起来:“什——什么?国木田先生,这是真的?”
“她在我择偶标准的41条里有32条是不符的!”
“噢,你还有择偶标准?什么类型,温柔知性?”与谢野说,“在你的手册上吗?快给我看看。”
“不。”
“迟早我会让太宰帮忙看的。”
“休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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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人能打乱我的计划。”
与谢野看到他指间夹着半张破碎的纸。
 
“我名为国木田独步,”
“永远高飞,”
“我的‘理想’永不坠落!”
 
“——以‘生命’作为燃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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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见掉在地上的手册,屈身上前捡起了它。前面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跑了过来,正方眼镜无不体现这是个刻板的先生,她把手册递了出去。
“谢谢你。”男人开口,连声音都是一丝不苟的模范,她略惊奇地歪了歪头。手册正面驰骋着苍劲有力的两个大字:理想。
“值得吗?”她说,“你是仅次于社长的,侦探社的定海神针噢。 ”
男人低头翻阅着手册,浅绿色的封皮在天光下有点发蓝;最终他合上手册,其赫然已被横向切成两半。
“你知道答案的。”男人说,“我信奉正义。”
“它究竟什么东西?”与谢野问。
“或许我的肉体要止步于此了。”
“它究竟是什么东西?”
“但它会不。”
   
“它究竟是什么东西?——独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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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手册里写了什么……?”镜花问。
“理想。”国木田说。
  
-fin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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