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霍玛】查拉几玫瑰祈祷着
*复健产物,极为短小。突然很想写这对。
*许久没看小野狗,设定忘记得七七八八。OOC在所难免,实在抱歉。
*以我的文笔和文学知识实在无法将这篇写好,还是表达不出自己想写的内容,惭愧。文风与人物搭配得奇奇怪怪……阅读请慎入。
*ooc,ooc,大写的OOC。
2017.8.13
by静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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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的裙角上洒落着零星的玫瑰花瓣,红艳欲滴,又摄人心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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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心为家族复兴,不辞辛苦,远渡大洋来到彼岸。摆出高傲的姿态,却深谙自己不过是个落魄的丧家之犬。那位冷血无情的牧师也曾不遗余力地嘲笑过她,她并不服气。
出发点是好的,能力却不够。你过于年轻了,大小姐。牧师的话不无道理,但她年少气盛,也未听进半句。倒是对这一本正经的男人更厌了几分。
如今她被贯穿血肉,心里想的却是如何摘去夹在那本《圣经》中的玫瑰花。那是组合自远渡太平洋赶来横滨途中她悄悄放进去的。她离开亚特兰大*时花圃里的查拉几玫瑰*正是盛放之时,此去前路多艰,怕是再难归乡,难免连同着家族复兴的梦想与尸体一起风化于大洋那方。她不知不觉也心中泛柔起来,摘下了一朵玫瑰,事后又唾弃自己多愁善感。
她悄悄将花儿夹进牧师几乎不离手的《圣经》,儿时母亲总教她如何制作植物书签。
于是现在,牧师手执圣经,动作优雅地划开手腕的薄皮,用溢出的鲜血铸成了神圣的字句,《圣经》的书页在强劲的风中凌乱翻过,一节节,一章章,那藏在书页中的脆弱花朵仍然未见踪影。或是以前无数次战斗时早已弄丢;还是宽宏大量的牧师早扔弃了去,却不跟她追究?她无暇想更多,入眼的是一片青灰的天空。难道横滨总是这样么?亚特兰大的天就很蓝,蓝得彻底。
她甚至闭眼前都无法再看一眼家乡的天空,她多么渴望那片她热爱的土地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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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年轻时总会犯错,这位冲动小姐也不过是其中一员罢了。”牧师捻着《圣经》的纸页坐在病床旁说,“愚蠢,她难道认为我会对她感激涕零?”
“我听见你念的《圣经》了。”老人说。
牧师的背影静止了好一会:“……维尔梅尔先生。‘人的爱不能超过主的爱。主爱永恒。*’”
老人摇了摇头,拍拍他的肩。
“放松点,年轻人。”
老人离开了。牧师的目光停在手中的书册好一会儿,从暗兜里捏出干枯的鸢尾花,娴熟地卡进了书页的缝隙间。
“爱是恒久忍耐,又有恩慈;爱是不嫉妒;爱是不自夸,不张扬,不做羞耻之事,不为自己谋利,不易发怒,不计较他人之恶,不喜不义,只喜真理;凡事包容,凡事相信,凡事盼望,凡事忍耐。*”
“爱是永不止息。*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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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切尔!米切尔!
恍惚间有人在呼唤她灵魂的名字。米切尔,这个刻入她生命精粹的姓氏,这个她为之赴命的荣誉。
可她却疲于此。她开始思考牧师的大道理自己到底错过了哪些,或许她的家族本该没落,命运如此,不该抗拒。可她生性叛逆,永不屈服,行事雷厉风行,谁也阻碍不了她为她的目标不要命的奋斗。是的,他们都阻拦她,可她无所畏惧——
玛格丽特。
这道声音与之前的截然不同,威严中溶着温柔,就像寒风中披在她身上的皮袄。它并非来温暖她,也并非来指引她,只是任她在路上胡乱地撞,连滚带爬地摸索,但它固执地保护着她。
多日压在她眼皮上的重量终于消散了干净,她想可能是牧师为她祷告了,上帝才如此仁慈吧。她偷偷睁开眼睛,罅隙间先是挤入被阳光镀了金的白棉被,然后就窥见了安分躺在纸页之上的玫瑰。
-fin-
*亚特兰大:美国佐治亚州最大的城市,现实中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的出生地。
*查拉几玫瑰:佐治亚州的州花。
*“人的爱……永恒。”:出自《圣经》。
*“爱是……凡事忍耐。”:同上,有改动。
*“爱是永不止息。”:同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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